第九百六十一章 等看笑话_老婆活了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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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一章 等看笑话

  第九百六十一章等看笑话

  徐仰的这个动作,几乎要把华寒江的心脏都给吓出来。

  徐仰就这样把她拦腰抱起,凤袍红裙从空中逶迤及地,通过厚厚的衣物,华寒江都仿佛能感受到他手掌上的灼热温度般,眸光带泪,心情慌乱。

  华寒江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徐仰仍然是之前那样,一声不吭,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徐仰把她抱到了婚床上放下,动作不轻也不重,使华寒江根本看不出他的意图,他难道是想让自己早点睡觉?

  华寒江捂着唇角,看着躺在一边睡死过去的金风平,她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生怕把他惊醒。

  但徐仰就没有她那么温柔了。

  徐仰不管不顾,动作大胆,他一只手将金风平提起,像扔一个物品一般的直接扔到床下,发出出了一声闷响。

  华寒江头皮都仿佛要炸开一般,爬到床沿看着新婚的丈夫,对不可思议道:“徐公子,你。。。。。。你究竟在干什么?!”

  她探出脑袋,还想去看金风平的状况,但徐仰手上的动作可就没之前那样温柔了,拉着她的双臂,将将整个人正放在床上。

  徐仰卸着自己的青袍,伸出食指在虚空中左右轻轻一拨,华寒江秀发上满插的金玉发簪,便被真气一冲,全数掉了下来。

  华寒江的秀发就如水般柔顺,铺盖在了枕上,芬芳四溢,长期的中药滋补,让华寒江身上飘散着一股淡淡的古木药香,仿佛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艺术品,让她带着一种优雅珍贵,不似人间凡物般的气质,世家传承,以身体为媒的大夏女神医,天底下就她这么一个。

  华寒江粉颊通红,眸中泪光闪闪,娇躯微颤,晶莹丰润的嘴唇,正不安的翕动着,明明已经到了果实最香醇饱满的年龄,但她的眼里,依旧有着少女一般的娇羞。

  她不知该怎样缓解自己心中的紧张,到这个时候都如此温柔,本来重重抓着徐仰身前的衣领,但意识动作过重之后,她还放缓了力度,对他说道:“徐仰,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你快走吧。。。。。。”

  徐仰在立下决定前,他是如此犹豫,但一旦他作出决定,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就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不会再有任何拖拉。

  徐仰一颗颗解开她上衣纽扣,华寒江的大红凤袍,内衬棉袄,打底长裙,一件件如鲜花般散开,纯白色成套花纹衣物,犹抱琵琶般出现在徐仰面前,弧度惊人,似随时可冲破阻挡一般。

  华寒江面红如血,她意识到无论再说什么,徐仰都不会停手了。

  在这样的紧张和害怕气氛之中,她没有再拒绝,但依旧偏过头,不敢看徐仰。

  当了一辈子的好人,在这一刻,她也做回了真实的自己,当一次坏人。

  “徐仰,徐仰。。。。。。”

  迎着窗外照下来的月华,这同时也是徐仰此生最大胆的决定,华寒江不断轻声呢喃着徐仰的名字,声音压抑而畅快,床底下金风平的鼾声,与之形成鲜明对比。

  金风平打着鼾,眼睛却是睁着的,原来他根本没睡着。

  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他从未碰过华寒江,新婚第一天,即便喝得再醉,面对这样一个理想型的妻子,他又怎么可能睡得着?他只是在装睡而已,他就等着华寒江与他同床共眠后,他再适时醒来。

  只是当他听到华寒江叫出“徐仰”名字的时候,他也没有回头路了,徐仰的名字是如此如雷贯耳,如果不是当他死了,金家又怎么可能有接近华寒江这种京上顶级家族的机会?

  此刻,他只能当作自己是睡着的。

  纵使他对华寒江百般好,千般顺,他也只是自己大哥的替代品,也只是华寒江委曲求全到极致的结果,金家想要通过他们的婚姻而获得华寒江背后的资源,他也无从选择。

  一件件华寒江的贴身衣物,不知被谁从床上扔下,落到了他的脸上。

  要不是爷爷执意想要吞并华家,要不是哥哥惨死,今天的这些屈辱,就不会落到他的头上了,华寒江连身上的衣服都是那么香,可怜他看不着也摸不着。

  金风平咬牙切齿,今晚这仇,他一定要报,且先暂时忍下。

  。。。。。。

  “你走吧。”

  夜半时分,两人已经平静的躺在床上,华寒江催促徐仰离开。

  徐仰双手枕在脑后,问道:“我走,去哪?”徐仰双手枕在脑后,问道:“我走,去哪?”

  华寒江翻过身,说道:“去哪都可以,总之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徐仰听完后久久没有发声,而华寒江握着被单的手,紧了又松,娇躯微颤,痛下决心催促道:“快点走!”

  徐仰一下从床上起身,拿起衣物几乎马上穿好。

  华寒江转过身来,看着徐仰宽大的背影,眼眸涣散,内心一阵怅然,看着地上正熟睡的金风平,她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拿好。”

  这时,徐仰忽然从她的衣柜中,拿出了一套衣服出来。

  华寒江一怔,抬头看着他道:“做什么?”

  “把衣服穿好,我带你走。”

  徐仰平静的说道。

  他贪的不是一时之欢,今晚是华寒江最后一次待在西北,徐仰会带她走。

  华寒江立即转过身去,心跳加速,面颊热了起来,拿被褥遮住面庞道:“谁要和你走了,我已经嫁到了金家,拜了天地,这是所有人都见证的,我走不了,你走吧。”

  “不是所有人,至少我不承认。如果那时我知道你的心意,你的婚礼办不成。”

  徐仰轻轻抚摸着华寒江的面颊,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再不起来,我就只好亲自动手帮你穿衣了。”

  “你。。。。。。”

  华寒江羞赧更甚,说道:“那你先转过身去。”

  华寒江穿好了衣服后,便坐在了梳妆台前,徐仰亲手为她梳着头发。

  她面容焕发着光泽,眉宇间的忧郁之色不复存在,甚至带着一丝羞涩与暗喜,长久以来的压抑,都在今夜扬尽。

  “从今天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你就一直在试探我。”

  徐仰梳着她乌黑如瀑的头发,对她说道。

  华寒江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徐仰叹道:“当时只要你说一句‘带我走’,我连原由都不会问,马上就带你走了,那时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华寒江低下头,说道:“能见你一面就足够幸运,我想是金鹏禅师显灵了。”

  徐仰瞬间愣住,但看着镜子里的华寒江,正捂着唇角偷笑,就知道她说的这番话多半是说笑的。

  其实徐仰又何尝不明白华寒江的意思,一早先连秦蒹葭都看出了,只是徐仰怎么好意思承认呢?

  华寒江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更在乎的是徐仰对她的看法,她始终给徐仰留有余地,只要徐仰有半分不愿,都可以权当不知情,她从此往后便在金家安身。

  “秦小姐还好么?”

  华寒江突然问道。

  “好得很,她近来在武道上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与我相当,也因为有她,大夏的局势我才放心一些。”徐仰回道。

  “哦。。。。。。秦小姐真是一个能人,总是能几头兼顾,真羡慕她呀!”

  华寒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眉宇之间又浮现出了一丝顾虑。

  徐仰说道:“秦小姐很喜欢你,对了,我和她相处这么久,她却始终没有怀孕,等见了她后,你看看是她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我还徐公子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或许你们俩还没到时机,下次。。。。。。多试试?”“我还徐公子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或许你们俩还没到时机,下次。。。。。。多试试?”

  说到后面,华寒江忍不住笑了出来,面颊微红,旋即迅速转移话题道:“叶将军如何了?”

  “叶将军。。。。。。”

  提到叶葵倾,徐仰面庞又浮现出了一丝愧疚,说道:“叶将军也很好,远在昆仑,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她。”

  “还是不了。”

  华寒江笑道:“我看你这模样,就知道叶将军见了我一定会生气,我还是回我的华府去看她吧。”

  徐仰尴尬一笑,说道:“她不可能会生你气的,多亏华神医一直费心,把她的躯体冻了起来。”

  从高国回来之后,当时各方已经宣判了叶葵倾的死亡。

  是徐仰一意孤行的将其魂魄收入到酆都阎罗旗中,冻住体魄,坚决声称她没死,一再坚持下,才换来了如今叶葵倾的重返世间。

  在将华寒江的头发梳齐后,她往上头斜插一枚妇人簪,镜中的她一袭白衣,温柔娴雅,美艳不可方物,有着那些名媛夫人们都拍马不及的贵气。

  就在两人都收拾完准备悄然离去之后,徐仰眉头一皱,忽然望向门外。

  华寒江从镜子中发现了徐仰的异样,转身看着他道:“你怎么了?”

  “外面有人把这里包围了。”

  徐仰又看了地上的金风平一眼,他虽在打鼾,但正把手机悄悄往口袋里塞了塞。

  “见见,都见一见!这个屋子里的女人,是多么的水性杨花,京上来的女人,是多么的傲慢,新婚第一天,就把其他的男人,带到了我们家!”

  门外响起了中气十足的大声,一瞬间,整个金家大院都沸腾了。

  今天新婚第一夜,歇息在此的不光有金家的远方近邻,还是西北各个市的大家族,那些权贵少爷,富家千金,都是在此玩几天才会走。

  听到有人用气劲传声,睡到半夜的众人,都纷纷从床上起身,朝着这边赶来。

  他们影响极大,一旦今日的丑闻传出,将传遍西北乃至是全国,到时候所有人都将对此津津乐道,华寒江也即将身败名裂了。

  华寒江面色一白,拉着徐仰的胳膊,说道:“他们人都来了,整个西北的大家族,咱们快走!”

  徐仰反问道:“走什么?我们这一走,那不就任由他们嚼舌根了吗?金家明知我没死,还以我为借口,设计要你嫁给他们家小儿子,目的是取得你在京上的资源,立住脚跟,这笔账我正好和他们算一算。”

  华寒江忧心忡忡道:“可是,金鹏禅师像神仙一样的人物,我见识过他的厉害,他能知未来,测吉凶,如今他正在闭关,连今日的婚礼都没时间参加,要是他出来主持大局,我们就有危险了!”

  华寒江对金鹏禅师,可谓忌惮不已。

  华寒江耐心解释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夏的天骄们就层出不穷,平海境巅峰,传说可以力压当世所有天骄的金风烈,是金鹏禅师的爱孙,我们只能赌他没在,拼命逃出了!”

  在华寒江眼中,徐仰固然厉害,但也逃不出“天骄”这名,在她心里,徐仰和那些年轻后辈们是画等号的。

  而金鹏禅师乃这些天骄的师祖级人物,她并不认为徐仰能是他的对手,只能将他劝离。

  可是她将门一经打开后。

  厢房外,已经是灯火通明。

  无数人汇聚在此,无数双大家族的眼睛,正盯着她以及身边的徐仰,他们的目光中,有震怒,有惊讶,有感慨,有不解,也有幸灾乐祸。

  人群之中,林燕飞看清楚青袍男子后,不可思议道:“居然是他?”

  她身边的李海俊,也嗤笑道:“居然是这个临阵脱逃的小子,新婚第一天就跑到风平哥的婚房,这下有好戏看了。”

  整个西北,上百个不同家族的人,都在等着看这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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