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天黑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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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啦？"盛夏顺势在我下巴捏了一下，见我盯着灵儿看，她也转头看，灵儿的脚，又弹动了一下，过了两秒钟，她垂着的小脑袋，慢慢抬起。
"靠，要变。"盛夏抓过茶几上的锤子，准备去敲爆灵儿的头。
"哎，等下，"我赶紧起身，抱住盛夏的小蛮腰，"你看她眼睛。
灵儿迷茫地看着我和林盛夏，她刚醒来，眼神多少有些混沌，但瞳孔依旧是黑色，而不是丧尸黄，皮肤，也没有变成丧尸灰。
"还没到时候吧？"盛夏疑惑地放下锤子。
我也放开了她，凑过去，蹲在灵儿脚边："你感觉怎么样？
灵儿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绳索，不解地问："刘哥，你们把我绑起来干嘛？
"呃……"我犹豫了，该不该告诉她呢？
"是不是，我也要变丧尸了？"灵儿问。
"你知道那是丧尸？
灵儿点头："我知道，同学说的--我也会变的，对吗，刘哥？
"呃，你中午是在学校吃的饭吗？"我问。
"是啊。
"唉……"盛夏叹了口气，把锤子放在桌上，向我手边推了推，转身离开，意思是让我解决灵儿，她下不去手。
"吃的什么？"我抱最后的希望问。
"泡面，怎么了？
"泡面？！用什么水泡的！"我赶紧问。
"当然是热水啊。"灵儿苦笑。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用的学校自来水烧的热水，还是桶装水？
灵儿想了想："我们班级没有桶装水。
我颓然坐在地上，李小鱼说过，J病毒不惧高温，100摄氏度的开水，并不能将其杀死，也即是说，灵儿虽没吃食堂饭菜，但用了学校的自来水，还是感染了病毒。
"我到底会不会变丧尸啊？"灵儿带着哭腔问，"我爸呢？他是不是已经变丧尸了？
"你爸没变丧尸，他失血过多，去世了。"我实话实说。
灵儿抿嘴，一行热泪，夺眶而出，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先后失去最疼她的妈妈和爸爸，难免悲伤过度。
可我还是不想放弃，又抱最后一丁点儿的希望，问她："你泡面用的开水，是从哪儿来的？
灵儿哽咽了一阵，抽了下鼻子，迷茫地问："你说什么？
我又将问题重复一遍，灵儿才听清，说："是早上用暖水壶打的水。
"早上？！那你白天喝的水是哪儿来的？"我精神一震，又问，如果是早上打的热水，里面是没有病毒的！
"也是暖水壶里的。
"其他同学呢？
"大部分都喝生水的，我们学校的生水有净化，可以直接饮用，我今天、今天来例假，所以没敢喝生水……"灵儿不好意思地说。
"上午下雨，你有没有被雨水淋到？或者接触雨水？"我更加兴奋地问。
"我在班级里上课。"灵儿回答。
我长舒一口气，转向盛夏："姐，把剪刀拿来吧，灵儿没感染病毒。
她大姨妈来的可是时候，救了她一命！
盛夏听见我和灵儿对话了，也很欣慰，拿着剪刀过来，但她想了想，没有剪绳子，而是费力地解开灵儿身后的绳扣，这样，绳索还能继续使用。
可怜灵儿细皮嫩肉，穿的又少，身上留下不少红痕，腿都麻了，站起来晃了晃，不稳，又坐回椅子里。
李小鱼、韩美女和去拿食物的初夏都闻声过来，李小鱼一边安慰灵儿，一边给她讲病毒传播的原理，初夏向灵儿道歉，灵儿自然谅解，说换了她也会这么做的。
我吃着巧合力棒，慵懒地靠进沙发里，心里舒坦一些，总算是对老李和黄阿姨有个交代了。
灵儿自己，悲喜交加，又哭又笑的，好半天才将情绪稳定下来。
"对了，李阿姨，图图呢？"灵儿忽然问李小鱼。
"被我关地下室了，怎么了？
"我忽然想起个事情，不知道对你们来说，有用没用。
"说说看。"李小鱼拉着灵儿的手，坐在沙发上。
"丧尸咬人、吃人，但它们不会攻击狗，反而对狗有点害怕，"灵儿说，"我跟我爸开车回来的路上，遇见一条狗，它主人被丧尸给咬了，它就冲上去咬丧尸，结果，七、八个丧尸，被那条狗追得到处跑，我爸就是因为紧跟着那条狗，才冲出包围圈的。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丧尸怕狗？
这是什么原理？
"因为那条狗太凶了吧？"初夏猜测道。
"是一条泰迪，挺小的。"灵儿说。
"泰日天，难道，丧尸怕被泰迪日？"韩美女开了个有点污的玩笑，我们都乐了，只有灵儿没笑，她还太小，应该不知道"日"的意思。
对了，我现在知道了韩美女的名字，她叫韩雪莉。
"可能狗的身上，携带某种病毒，可以对抗J病毒，"李灵儿从专业角度作出推断，"可惜那条狗肯定找不到了，无法验证是不是这样。
"可以放图图出去试试嘛！"我说，如果真是那样，图图可就变成了啸天神犬，我们牵着它驱逐丧尸，将所向披靡。
"不行，万一图图被吃了怎么办？"李小鱼皱眉。
"哎呀，一条狗而已，万一成功了呢？"初夏说，盛夏和韩雪莉，也都劝李小鱼舍狗为人，最终，李小鱼极不情愿地点头，让我去做这个实验，她不忍心看，上楼去了。
"还是我去吧，图图跟你不熟，刘哥。"灵儿自告奋勇。
"咱俩一起，"我说，"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灵儿点头，进了一楼自己的房间，拿了套休闲装，又去卫生间，她身上都是血，我怕图图嗜血、去舔，再把灵儿给咬了。
十几分钟后，灵儿换上休闲装出来，又去地下室，牵出图图，带到我面前，图图虽跟我不熟，却认识我，吐着舌头，仰头冲我傻了吧唧地"笑"。
"小区里没有丧尸，得去外面试，盛夏，你掩护。"我说。
"好。
"等等！"李小鱼从楼梯口冲我们喊，"你们快上来看！
我们上了二楼，来到阳台上，李小鱼打开百叶窗，外面街道倒是没什么异常，但对面的住宅楼，却乱了套，跟昨晚在育才发生的场景差不多，不断有人从窗口跳下，惨叫声、呼喊声不绝于耳。
"看，"初夏把IPAD递给我，"没新帖子了。
我刷新了一下，界面还是老样子，之前贴吧里可是很热闹的，一刷新，出来二三十条，现在，仿佛网民们一下子都失踪了，再次刷新，有个新帖冒出来：完了完了！我家人忽然都变丧尸了！我躲在柜子里，谁来救我啊！
再刷新，居然还有人回复：自求多福吧兄弟，我他妈已经被逼到天台上，无路可退了，待会儿丧尸追上来，我只能跳楼了，再见，兄弟，再见，世界！
我又刷新了几下，再没人回复。
我用初夏的账号回复了一条：别自杀，宁可被咬变丧尸，将来还有可能变回来，自杀，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叮咚，很快收到回复，是2楼那个人回的：小姐姐，你说的有道理，你在哪儿，我去救你，咱们一起逃吧！
我白了林初夏一眼，如果不是她用自己的性感照片做头像，估计也不会被人撩，初夏抢回IPAD，继续跟那个家伙聊了起来。
我看看时间，四点三刻，丧尸，终于正式爆发，省城，宣告沦陷。
大街上，很快重新聚齐起新的、大规模的丧尸部队，数量是之前那一波的十倍还不止，不能冒险放图图出去做试验，我怕它被丧尸大军给踩死！
好在小区门口封堵的严实，没有丧尸进来。
我合上百叶窗："吃饭，吃完饭，轮流值守，明天早上再说。
我留在楼上，暗中观察外面的动静，她们几个下楼吃饭，很快，天色黑了下来，丧尸的活跃度，却有增无减，不时传来它们喉咙里发出的奇怪吼声，听着瘆的慌。
七点多的时候，李小鱼上来替换我，我有点困了，回到自己卧室，发现初夏坐在我的电脑桌前，屏幕亮着。
"周边城市怎么样了？"我问。
"断网了。
"……断网你怎么用？"我凑过去，发现初夏在打字，大概看内容，是一篇日记。
"你是不是傻，"我戳了她脑袋一下，"今天断网，明天就得断电，你往电脑里写，怎么弄出来？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初夏揉了揉脑袋，但很快反应过来，"嗨呀，你居然敢戳我，不想活了吧你！
说着，初夏起身，将我推倒在床上，压了上来。
这次，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待宰羔羊般任她胡来，而是翻了个身，反将她压在身下，初夏头一回遇到我的反抗，有点懵逼："你要干嘛？造反吗？
初夏说完"吗"字，嘴唇形状未变，保持着张开的姿态，看起来红润而诱人，我难得在上面，不禁产生一种征服者的幻觉，差点冲动，吻了下去。
"给我下来！"初夏厉声道，我从梦境回到现实，又习惯性地怂了，从她身上下来。
"躺下！"初夏命令道，我照做。
"把衣服脱了！
我还是照做，脱掉外衣后，初夏忽然噗嗤笑了："你还真脱呀。
"嗯？不是你让的么？
"那好吧，你脱……我也脱，为感谢你舍身救我，我决定……今晚报答、报答你……"初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娇羞低头，解开了一粒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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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下，"我赶紧起身，抱住盛夏的小蛮腰，"你看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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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时候吧？"盛夏疑惑地放下锤子。
我也放开了她，凑过去，蹲在灵儿脚边："你感觉怎么样？
灵儿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绳索，不解地问："刘哥，你们把我绑起来干嘛？
"呃……"我犹豫了，该不该告诉她呢？
"是不是，我也要变丧尸了？"灵儿问。
"你知道那是丧尸？
灵儿点头："我知道，同学说的--我也会变的，对吗，刘哥？
"呃，你中午是在学校吃的饭吗？"我问。
"是啊。
"唉……"盛夏叹了口气，把锤子放在桌上，向我手边推了推，转身离开，意思是让我解决灵儿，她下不去手。
"吃的什么？"我抱最后的希望问。
"泡面，怎么了？
"泡面？！用什么水泡的！"我赶紧问。
"当然是热水啊。"灵儿苦笑。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用的学校自来水烧的热水，还是桶装水？
灵儿想了想："我们班级没有桶装水。
我颓然坐在地上，李小鱼说过，J病毒不惧高温，100摄氏度的开水，并不能将其杀死，也即是说，灵儿虽没吃食堂饭菜，但用了学校的自来水，还是感染了病毒。
"我到底会不会变丧尸啊？"灵儿带着哭腔问，"我爸呢？他是不是已经变丧尸了？
"你爸没变丧尸，他失血过多，去世了。"我实话实说。
灵儿抿嘴，一行热泪，夺眶而出，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先后失去最疼她的妈妈和爸爸，难免悲伤过度。
可我还是不想放弃，又抱最后一丁点儿的希望，问她："你泡面用的开水，是从哪儿来的？
灵儿哽咽了一阵，抽了下鼻子，迷茫地问："你说什么？
我又将问题重复一遍，灵儿才听清，说："是早上用暖水壶打的水。
"早上？！那你白天喝的水是哪儿来的？"我精神一震，又问，如果是早上打的热水，里面是没有病毒的！
"也是暖水壶里的。
"其他同学呢？
"大部分都喝生水的，我们学校的生水有净化，可以直接饮用，我今天、今天来例假，所以没敢喝生水……"灵儿不好意思地说。
"上午下雨，你有没有被雨水淋到？或者接触雨水？"我更加兴奋地问。
"我在班级里上课。"灵儿回答。
我长舒一口气，转向盛夏："姐，把剪刀拿来吧，灵儿没感染病毒。
她大姨妈来的可是时候，救了她一命！
盛夏听见我和灵儿对话了，也很欣慰，拿着剪刀过来，但她想了想，没有剪绳子，而是费力地解开灵儿身后的绳扣，这样，绳索还能继续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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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狗的身上，携带某种病毒，可以对抗J病毒，"李灵儿从专业角度作出推断，"可惜那条狗肯定找不到了，无法验证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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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万一图图被吃了怎么办？"李小鱼皱眉。
"哎呀，一条狗而已，万一成功了呢？"初夏说，盛夏和韩雪莉，也都劝李小鱼舍狗为人，最终，李小鱼极不情愿地点头，让我去做这个实验，她不忍心看，上楼去了。
"还是我去吧，图图跟你不熟，刘哥。"灵儿自告奋勇。
"咱俩一起，"我说，"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灵儿点头，进了一楼自己的房间，拿了套休闲装，又去卫生间，她身上都是血，我怕图图嗜血、去舔，再把灵儿给咬了。
十几分钟后，灵儿换上休闲装出来，又去地下室，牵出图图，带到我面前，图图虽跟我不熟，却认识我，吐着舌头，仰头冲我傻了吧唧地"笑"。
"小区里没有丧尸，得去外面试，盛夏，你掩护。"我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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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林初夏一眼，如果不是她用自己的性感照片做头像，估计也不会被人撩，初夏抢回IPAD，继续跟那个家伙聊了起来。
我看看时间，四点三刻，丧尸，终于正式爆发，省城，宣告沦陷。
大街上，很快重新聚齐起新的、大规模的丧尸部队，数量是之前那一波的十倍还不止，不能冒险放图图出去做试验，我怕它被丧尸大军给踩死！
好在小区门口封堵的严实，没有丧尸进来。
我合上百叶窗："吃饭，吃完饭，轮流值守，明天早上再说。
我留在楼上，暗中观察外面的动静，她们几个下楼吃饭，很快，天色黑了下来，丧尸的活跃度，却有增无减，不时传来它们喉咙里发出的奇怪吼声，听着瘆的慌。
七点多的时候，李小鱼上来替换我，我有点困了，回到自己卧室，发现初夏坐在我的电脑桌前，屏幕亮着。
"周边城市怎么样了？"我问。
"断网了。
"……断网你怎么用？"我凑过去，发现初夏在打字，大概看内容，是一篇日记。
"你是不是傻，"我戳了她脑袋一下，"今天断网，明天就得断电，你往电脑里写，怎么弄出来？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初夏揉了揉脑袋，但很快反应过来，"嗨呀，你居然敢戳我，不想活了吧你！
说着，初夏起身，将我推倒在床上，压了上来。
这次，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待宰羔羊般任她胡来，而是翻了个身，反将她压在身下，初夏头一回遇到我的反抗，有点懵逼："你要干嘛？造反吗？
初夏说完"吗"字，嘴唇形状未变，保持着张开的姿态，看起来红润而诱人，我难得在上面，不禁产生一种征服者的幻觉，差点冲动，吻了下去。
"给我下来！"初夏厉声道，我从梦境回到现实，又习惯性地怂了，从她身上下来。
"躺下！"初夏命令道，我照做。
"把衣服脱了！
我还是照做，脱掉外衣后，初夏忽然噗嗤笑了："你还真脱呀。
"嗯？不是你让的么？
"那好吧，你脱……我也脱，为感谢你舍身救我，我决定……今晚报答、报答你……"初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娇羞低头，解开了一粒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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