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伦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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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春风看看她们仨，调侃道："怎么，上前线，还带家属啊？
"首长，我带她们是有原因的，"我正色道，先指向其中一个，"林盛夏，西城大学大二学生，空手道黑带，爆发之夜，她以一己之力，毙杀丧尸十余头。次日，又和我去育才高中，从数百丧尸群中，救出一人，并赶在你们轰炸西城前，载着两个人，单骑闯关，成功撤出危险区。这等人才，我想，你们用得着。
我说的时候，逸春风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初夏，待我说完。他轻声说："不错，可以。
"这位，"我又指向另一人，"李灵儿，省城二十九中学生，别看她年龄只有十四周岁，战斗力却不弱于成年人。据不完全统计，这三天时间。经由她手干掉的丧尸，超过两百头，而且，都是近距离，要说经验，贵军中未必有人能比得上她。
"噢？"逸春风对这个小萝莉明显来了兴趣，"两百多丧尸？你怎么做到的？
灵儿秉持笑不露齿的原则，用手比"八"。照着逸春风脑门，"叭"了一下，意思是用槍打的。
"猎杀两百多头丧尸，你用了多少弹药？"逸春风又问。
"平均1.2颗子弹便可以干掉一头，大部分是槍槍爆头。"我说，这是实情，两、三槍干掉一个，浪费弹药的，那是我。
逸春风眯起眼睛："我们团里最优秀的狙击手，参加过实战，击杀丧尸的平均耗弹量是1.5发，你槍法为何那么准？
"嘻嘻，"灵儿掩嘴偷笑，顺理成章地遮挡住牙龈，"叔叔，您玩过CF吗？
"嗯？"逸春风一脸懵逼。
"就是穿越火线，一款射击游戏。"初夏摸了下灵儿的脑袋，解释道，看来她也玩过。
逸春风摇头："没有，怎么了？
灵儿颇有些得意，指向逸春风的肩章："我在CF里的等级，和您一样呢。
"噢？这么厉害？指挥很多人吗？"逸春风笑问。
"不是指挥人，都是单兵作战，我玩了四年CF，里面各种槍械，都熟练掌握。熟能生巧嘛，所以一摸到真槍，自然就打得准了。"灵儿说。
"玩游戏??也能练枪法？"逸春风有点不相信，"那以后我们的士兵也不用训练了，天天泡在机房里，打你说的那个什么火线不就行了？
"射击天赋，"我认真地说，"灵儿拥有射击天赋，许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至于您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逸春风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行，那就带着她吧。
我之所以吹嘘灵儿的天赋，主要是为了给她以后的表现"埋伏笔"、"做铺垫"，射击天赋，她是真有，但远超常人的速度、力量、嗅觉，是因为灵儿现在是半头丧尸，等到了山海关，如果灵儿的表现引起别人怀疑，也可以用天赋来解释。
"这位呢，也有什么特殊的才能？"逸春风又看向林初夏。
"她并没有才能，她是我女朋友，我想带着她。把她留在后方，我不放心，不能安心在前线帮助你们。"我直截了当地说。
逸春风笑了："好吧，说不过你，那就都带着吧。
说完，逸春风起身，戴上军帽。
"逸哥，你要走啊？"龙一涵问。
"我去安排车辆，等他们仨吃晚饭。我直接带走。"逸春风一边整理军装一边说。
"这么着急？"李小鱼皱眉。
"小鱼，前线吃紧呐，咱可不能在后方紧吃。"逸春风苦笑，向我们颔首告别，出了包间。
大家面面相觑，有点不能接受这么急的征调令，我和灵儿上岸，还没到一小时呢。
少吃多聊。李小鱼对我们仨一顿嘱咐，尤其强调，让我们轻易别再进沦陷区，安全第一，给军方指导意见就行，啰啰嗦嗦的，可能当妈的都这样。
半小时，不长不短，一个卫兵敲门进来，礼貌地问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好歹算是相聚了，李小鱼她们送我们四人上一台挂军牌的商务车，逸春风坐副驾驶，我们四个坐后面，依依惜别，军车钻入市区，很快出城。上高速公路，直奔山海关。
两小时后，顺利抵达，刚下车，我就被阵阵轰隆声所震撼，我听过，是火炮的声音，黑夜的东方天际线处，不断闪亮，是炮弹在爆炸。
"怎么又打起来了？不是已经歼灭了吗？"盛夏纳闷地问。
"歼灭的只是那支持武装丧尸部队，从昨天凌晨开始，一直有丧尸冲关，数量时多时少。"逸春风背着手，看向炮火说。
"那是它们觅食，沦陷区内没有活人，它们就会本能地向有活人的地区转移。"我说。
我们是作为"专家"被请来的。该发表意见的时候就得发表，管它对错呢，这是个态度问题。
"请跟我来。"一个士兵带我们进了一幢营房，更衣室，已经有人准备了四套迷彩军装，有别于陆军的橄榄绿，我们是浅蓝色数码条纹迷彩，可能是海军制服。
分别洗澡。更衣出来，灵儿个子小，衣服有些大，看起来有点怪怪的，初夏和盛夏的衣服都很合体，英姿飒爽，挺好看。我们没有肩章、领章，左臂上比其他士兵多一枚袖标。上面有红底黄字的"联合参谋部"字样，不知道是什么单位。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前方的炮火声，越来越密集，逸春风带我们登上山海关的城门楼，向东远眺，战场在关前大概两公里之外的地方，两侧山上，架设了足量探照灯，空中好些东西飞来飞去，应该是无人机，也带着强光源。
整个战场，灯火通明，最后面是炮兵阵地，不是大炮，小型迫击炮，更适合近距离精确作战，炮兵阵地前，是一排装甲车，但它们没有开火，可能是作为机动力量，随时冲锋，或者载士兵后撤之用。
装甲车前面，才是真正的战线，一排排由沙袋构成的阵地，交错排列，阵地中大概有两千名左右的士兵，主要武器为轻机枪，阵地前的地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尸体。
貌似，丧尸刚结束一波冲锋，只看见一大群丧尸在往东边逃窜。空中的无人机一直跟着它们，炮声、槍声渐熄。
"为什么不在阵地前挖一道深沟来阻挡丧尸呢？"盛夏对军方的战法表示疑惑，逸春风没有回答，笑吟吟地看向我。
"因为没这个必要，"我猜测道，"部队火力这么强，丧尸根本冲不到阵地前，构不成真正的威胁。
"聪明，确是如此。"逸春风点头。
"呵呵，优势这么大，沟都懒得挖，还叫我们来干嘛？"我笑问逸春风。
"因为你们所看到的，只是战场局部。"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们回头，逸春风立马敬礼，是一位穿军服的老同志，肩膀上顶着一颗星，将军！
我也冲他敬礼，盛夏她们也照猫画虎，老将军冲我们摆摆手，走过来，手扶栏杆，凝眉看向战场。
"他是我们九十八基团军的秦司令。"逸春风小声介绍。
"秦司令，刚才您说的'战场局部'。是什么意思？"我问，不懂就问呗。
秦司令大手一挥，颇有些指点江山的味道："奉天省内，至少有四千万丧尸，上面的命令，是半个月内，将他们全部消灭。它们不会都冲到关前让我们扫射，我们得每一座城市、每一个县区、每一个乡镇、每一条街道、每一栋大楼、每一个房间地消灭它们，你们说，这战场大不大啊？
"您要这么说的话，那是挺大。"盛夏笑道。
"所以我说这只是战场局部嘛。"老将军也笑。
"可是，为什么非要消灭它们呢？"盛夏话锋一转，我马上给她一个眼色，示意别乱讲话。
"不消灭它们，难道留着过年吗？"老将军反问。
"秦司令，"盛夏没看见我的眼色，继续说，"我的意思是，既然已经把它们包围了，那就维持现状呗。人不犯我，我不烦人，它们想闯关，当然可以消灭它们，可万一将来成功研制出让它们变回人类的药物呢？如果您把它们都干掉了，那无异于屠杀了四千万同胞，这个责任，到时候谁来负啊？
我就知道盛夏会这么说，但我没有强行阻止她，因为这也是我的想法--当丧尸危害到人类生存时，消灭它们，无可厚非，可如果不是基于人类安全角度，主动去屠杀它们，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秦司令听完盛夏的话，没有做声，也没有表情，只是平静地看向战场，半晌才说："因为我们是军人。
老将军的潜台词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盛夏啊，你们可能还不太清楚，"逸春风在旁边小声说，"龙主任她们已经对丧尸做过活体解剖实验，它们的身体结构，循环系统、消化系统、神经系统等，完全变异。理论上来讲，这种变异是不可逆的，无法通过药物让它们变回人，它们已不能称之为人类，甚至不能称之为哺乳动物，它们是个全新的物种，是可以消灭的。
我不知道逸春风说的是真的，还是在替老将军解围，忽悠我们，随口问了一句："首长，我不太能理解这个理论，为什么这种变异，不可逆呢？
"因为是病毒引起的。"逸春风说。
"感冒还是病毒引起的呢，吃两片药不就好了吗？"盛夏撇嘴，态度很坚决。
"呵呵，病毒和病毒可不一样，"逸春风笑了笑，"你们知道癌症吧？那也是由病毒引起的，癌变的细胞，无法修复，只有切除掉，才能防止它扩散至其他健康细胞。J病毒，要比引起癌症的病毒厉害的多，一个人感染J病毒变成丧尸，就相当于一个健康细胞感染病毒，变成癌细胞，无法修复。所以，只有消灭它们，才能防止它感染其他健康人类。这样说，你们能理解了吗？
噗通！身后传来一声闷响。
"初夏姐，你怎么了？"灵儿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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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时候，逸春风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初夏，待我说完。他轻声说："不错，可以。
"这位，"我又指向另一人，"李灵儿，省城二十九中学生，别看她年龄只有十四周岁，战斗力却不弱于成年人。据不完全统计，这三天时间。经由她手干掉的丧尸，超过两百头，而且，都是近距离，要说经验，贵军中未必有人能比得上她。
"噢？"逸春风对这个小萝莉明显来了兴趣，"两百多丧尸？你怎么做到的？
灵儿秉持笑不露齿的原则，用手比"八"。照着逸春风脑门，"叭"了一下，意思是用槍打的。
"猎杀两百多头丧尸，你用了多少弹药？"逸春风又问。
"平均1.2颗子弹便可以干掉一头，大部分是槍槍爆头。"我说，这是实情，两、三槍干掉一个，浪费弹药的，那是我。
逸春风眯起眼睛："我们团里最优秀的狙击手，参加过实战，击杀丧尸的平均耗弹量是1.5发，你槍法为何那么准？
"嘻嘻，"灵儿掩嘴偷笑，顺理成章地遮挡住牙龈，"叔叔，您玩过CF吗？
"嗯？"逸春风一脸懵逼。
"就是穿越火线，一款射击游戏。"初夏摸了下灵儿的脑袋，解释道，看来她也玩过。
逸春风摇头："没有，怎么了？
灵儿颇有些得意，指向逸春风的肩章："我在CF里的等级，和您一样呢。
"噢？这么厉害？指挥很多人吗？"逸春风笑问。
"不是指挥人，都是单兵作战，我玩了四年CF，里面各种槍械，都熟练掌握。熟能生巧嘛，所以一摸到真槍，自然就打得准了。"灵儿说。
"玩游戏??也能练枪法？"逸春风有点不相信，"那以后我们的士兵也不用训练了，天天泡在机房里，打你说的那个什么火线不就行了？
"射击天赋，"我认真地说，"灵儿拥有射击天赋，许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至于您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逸春风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行，那就带着她吧。
我之所以吹嘘灵儿的天赋，主要是为了给她以后的表现"埋伏笔"、"做铺垫"，射击天赋，她是真有，但远超常人的速度、力量、嗅觉，是因为灵儿现在是半头丧尸，等到了山海关，如果灵儿的表现引起别人怀疑，也可以用天赋来解释。
"这位呢，也有什么特殊的才能？"逸春风又看向林初夏。
"她并没有才能，她是我女朋友，我想带着她。把她留在后方，我不放心，不能安心在前线帮助你们。"我直截了当地说。
逸春风笑了："好吧，说不过你，那就都带着吧。
说完，逸春风起身，戴上军帽。
"逸哥，你要走啊？"龙一涵问。
"我去安排车辆，等他们仨吃晚饭。我直接带走。"逸春风一边整理军装一边说。
"这么着急？"李小鱼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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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不长不短，一个卫兵敲门进来，礼貌地问我们什么时候结束。
好歹算是相聚了，李小鱼她们送我们四人上一台挂军牌的商务车，逸春风坐副驾驶，我们四个坐后面，依依惜别，军车钻入市区，很快出城。上高速公路，直奔山海关。
两小时后，顺利抵达，刚下车，我就被阵阵轰隆声所震撼，我听过，是火炮的声音，黑夜的东方天际线处，不断闪亮，是炮弹在爆炸。
"怎么又打起来了？不是已经歼灭了吗？"盛夏纳闷地问。
"歼灭的只是那支持武装丧尸部队，从昨天凌晨开始，一直有丧尸冲关，数量时多时少。"逸春风背着手，看向炮火说。
"那是它们觅食，沦陷区内没有活人，它们就会本能地向有活人的地区转移。"我说。
我们是作为"专家"被请来的。该发表意见的时候就得发表，管它对错呢，这是个态度问题。
"请跟我来。"一个士兵带我们进了一幢营房，更衣室，已经有人准备了四套迷彩军装，有别于陆军的橄榄绿，我们是浅蓝色数码条纹迷彩，可能是海军制服。
分别洗澡。更衣出来，灵儿个子小，衣服有些大，看起来有点怪怪的，初夏和盛夏的衣服都很合体，英姿飒爽，挺好看。我们没有肩章、领章，左臂上比其他士兵多一枚袖标。上面有红底黄字的"联合参谋部"字样，不知道是什么单位。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前方的炮火声，越来越密集，逸春风带我们登上山海关的城门楼，向东远眺，战场在关前大概两公里之外的地方，两侧山上，架设了足量探照灯，空中好些东西飞来飞去，应该是无人机，也带着强光源。
整个战场，灯火通明，最后面是炮兵阵地，不是大炮，小型迫击炮，更适合近距离精确作战，炮兵阵地前，是一排装甲车，但它们没有开火，可能是作为机动力量，随时冲锋，或者载士兵后撤之用。
装甲车前面，才是真正的战线，一排排由沙袋构成的阵地，交错排列，阵地中大概有两千名左右的士兵，主要武器为轻机枪，阵地前的地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尸体。
貌似，丧尸刚结束一波冲锋，只看见一大群丧尸在往东边逃窜。空中的无人机一直跟着它们，炮声、槍声渐熄。
"为什么不在阵地前挖一道深沟来阻挡丧尸呢？"盛夏对军方的战法表示疑惑，逸春风没有回答，笑吟吟地看向我。
"因为没这个必要，"我猜测道，"部队火力这么强，丧尸根本冲不到阵地前，构不成真正的威胁。
"聪明，确是如此。"逸春风点头。
"呵呵，优势这么大，沟都懒得挖，还叫我们来干嘛？"我笑问逸春风。
"因为你们所看到的，只是战场局部。"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们回头，逸春风立马敬礼，是一位穿军服的老同志，肩膀上顶着一颗星，将军！
我也冲他敬礼，盛夏她们也照猫画虎，老将军冲我们摆摆手，走过来，手扶栏杆，凝眉看向战场。
"他是我们九十八基团军的秦司令。"逸春风小声介绍。
"秦司令，刚才您说的'战场局部'。是什么意思？"我问，不懂就问呗。
秦司令大手一挥，颇有些指点江山的味道："奉天省内，至少有四千万丧尸，上面的命令，是半个月内，将他们全部消灭。它们不会都冲到关前让我们扫射，我们得每一座城市、每一个县区、每一个乡镇、每一条街道、每一栋大楼、每一个房间地消灭它们，你们说，这战场大不大啊？
"您要这么说的话，那是挺大。"盛夏笑道。
"所以我说这只是战场局部嘛。"老将军也笑。
"可是，为什么非要消灭它们呢？"盛夏话锋一转，我马上给她一个眼色，示意别乱讲话。
"不消灭它们，难道留着过年吗？"老将军反问。
"秦司令，"盛夏没看见我的眼色，继续说，"我的意思是，既然已经把它们包围了，那就维持现状呗。人不犯我，我不烦人，它们想闯关，当然可以消灭它们，可万一将来成功研制出让它们变回人类的药物呢？如果您把它们都干掉了，那无异于屠杀了四千万同胞，这个责任，到时候谁来负啊？
我就知道盛夏会这么说，但我没有强行阻止她，因为这也是我的想法--当丧尸危害到人类生存时，消灭它们，无可厚非，可如果不是基于人类安全角度，主动去屠杀它们，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秦司令听完盛夏的话，没有做声，也没有表情，只是平静地看向战场，半晌才说："因为我们是军人。
老将军的潜台词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盛夏啊，你们可能还不太清楚，"逸春风在旁边小声说，"龙主任她们已经对丧尸做过活体解剖实验，它们的身体结构，循环系统、消化系统、神经系统等，完全变异。理论上来讲，这种变异是不可逆的，无法通过药物让它们变回人，它们已不能称之为人类，甚至不能称之为哺乳动物，它们是个全新的物种，是可以消灭的。
我不知道逸春风说的是真的，还是在替老将军解围，忽悠我们，随口问了一句："首长，我不太能理解这个理论，为什么这种变异，不可逆呢？
"因为是病毒引起的。"逸春风说。
"感冒还是病毒引起的呢，吃两片药不就好了吗？"盛夏撇嘴，态度很坚决。
"呵呵，病毒和病毒可不一样，"逸春风笑了笑，"你们知道癌症吧？那也是由病毒引起的，癌变的细胞，无法修复，只有切除掉，才能防止它扩散至其他健康细胞。J病毒，要比引起癌症的病毒厉害的多，一个人感染J病毒变成丧尸，就相当于一个健康细胞感染病毒，变成癌细胞，无法修复。所以，只有消灭它们，才能防止它感染其他健康人类。这样说，你们能理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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