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098_在年代文中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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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098

  京城。

  姚春雨等了十天,后海姓苏的那家人再也没有找过她。她实在喜欢那套四合院,看它的第一起,她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漂亮的房子她想要。辛辛苦苦两辈子从没有住过那好的房子。

  姚春雨问苏添文的时候,苏老一撇用鼻孔出气,阴阳怪气地说:“我们不卖房子了,姚女士还没有死心?”

  苏老不喜欢姚春雨,听说最近她频频打听谁家缺粮食要卖房子,她已经买了两套四合院,却还盯着苏家这套可见是个贪婪的。贱卖了房子给她的人,现在一家十几口挤在二十平的棺材房,日子过水深火热,肠子都悔青了。苏老差点也把祖宗传的宅子用一百斤粮食贱卖了。

  同样是倒卖粮食,人家“泥材村”就没有那坑,哪里像她专囤积粮食,待价而沽!这是把人往绝路上逼。

  苏添文便是那天接待姚春雨的中年男人,他客客气气地说:“姚小姐,多谢你的照顾。我们的困难已经解决了,不打算卖房子。”

  几天不见他脸上有了肉,凸起的颧骨便没有那夸张,面庞红润,嘴唇也不再苍白。看起好像真的解决了粮食问题。

  苏老拿着一根玉米棒啃了起,姚春雨知道这套四合院是彻底没有可了。这户人家不缺粮食,否则怎会这样随意地把玉米当成水果啃?离开前,她不经意间问苏添文,“你们买粮食了?”

  苏添文一愣,点点。

  苏老狠狠地瞪了他一,他才打住没有往细说。

  姚春雨想:果如此。后海这一片的人家,再也没有出售的房子了。这一片的屋主难道和苏家一样,全都解决了粮食问题?

  这需要多少粮食才让后海这一片的人家都不缺粮食?

  苏老刚刚啃的玉米籽粒饱满金黄,棒子大,这两年洪涝旱灾不断,结出那饱满均匀的粮食很不容易。姚春雨是种过几十年玉米的人,怎会看不出这种玉米质地上等,只有肥沃的土壤、充足的光照才结出。问题是……他们底去哪里买的粮食?

  姚春雨这一想,一种熟悉的感觉迎面扑。起初在c市她的粮食也是卖出去的,换金条、换房子。可是搭上了c市的老同学苏莉娜一家后,她的粮食想要再换金条就难了。

  等等……苏莉娜,苏添文,都姓苏?

  不不说姚春雨在这个方面有几分敏锐,苏老一家确实是苏莉娜远房亲戚,而苏莉娜是郭爱国的表妹。隔壁李先一家是李茂刚——也就是方女士的堂妹夫的亲戚。

  华国的人往充满了奇妙,当初李茂刚和方秀莲夫妻俩就是这两家邻居互相介绍认识的。

  苏老从老友家拿了五十斤粮食,原以为一次等“泥材村”再卖粮食不知要等猴年马月,没想粮食还没吃完,人家又开始卖粮食了!这一次苏添文也收了他们的小纸条,这是一张“价格表”。

  精细粮两块五一斤,五花肉十块一斤,除此外还有红薯、玉米、土豆、番茄等等蔬菜。价格比上次降了不少。苏老感动泪直流,这位“大倒爷”竟还会主动降价,真是太有良心了!

  苏老贡献出了自己压箱底的钱,一口气买了五十斤精细粮,背去了李老家还他们粮食。

  ……

  姚春雨回去后废了九牛二虎力,打听了一点蛛丝马迹。有人在大量抛售粮食,而且是以极低的价格!

  这个青黄不接的时节是饥荒闹最严重的时候,怎会有那多的粮食?

  姚春雨的心砰砰直跳,虽她十分恼怒这帮人打乱了自己买四合院的计划,但这多便宜的粮食……她何不乘风利用它,创造多的价值?

  姚春雨已经倒卖了一年的粮食,黑市的规则摸清清楚楚,同时与很多人家结交了深厚的关系。她手里的资金很充足,人脉广,想去姚春雨认为:她有分一杯羹的实力!

  她清醒地意识这是一个发财的机会,让人在短期内迅速累积资产。

  她花钱找了专人打听京城里那些忽解决了粮食问题的人家,她把手里的金条置换成人民币,一共换了三万多元。这笔巨款放在这个年代足够吓死很多人了,普通的工薪家庭不吃不喝一百年恐怕都攒不这多。

  粮食三块钱一斤,姚春雨愿意用出一倍的价格收购它,等攒够了再转手卖出给别人。

  起初姚春雨的粮食收很艰难,几乎没有人愿意卖给她。钱算什,难道他们缺钱吗?姚春雨并不气馁,人就是这样经不起考验。连《资本论》上都写着,“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

  “如果有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姚春雨耐心地放鱼钩,渐渐地她收了六块一斤的精细粮。她捧着白花花的富强粉、优质大米深吸一口气,麦香清新、好香甜,米粒晶莹饱满。

  大米煮成饭又香又软,确实比姚春雨卖的陈年旧米香多了。她的粮食是在去年她刚刚重生那会采购的,放了一年口感自欠缺一些。但价收的这批粮食,质量好就像特供米,籽粒饱满结实,色香味俱全,吃起香软有嚼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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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粮食别说卖六块,就是卖十块一斤都值!

  姚春雨牙齿顶着腮帮,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借钱收购这批粮食,应收尽收,有多少收多少。在姚春雨的记忆里,饥荒是在61年开始缓解,61年三年自.灾害结束,这是六十年代最后一个赚钱机会,接的二十年再想这样轻松地赚钱就难了。

  苏家。

  苏老对“泥材村”这位大爷好感度很,他很感激这个勤劳的大“倒爷”拯救他们全家于水火中。近他发现有人在用“六块”一斤的价格价收粮食。那些粮食还算富余的人,经不起诱.惑会少少卖点粮食补贴家用。

  苏老皱皱眉,这不是……糟蹋别人的一片心意吗?这样去市场迟早有一天会乱。他们还像现在这样安安稳稳地吃粮食吗?

  这些人吃相未免过于难看,目光短浅!虽同样是倒爷,但“泥材村”这位倒爷在苏老心中是有怀的,所谓盗亦有道,他们才是真地把实惠让给普通老百姓的人。

  他很快写了一份“举报信”给“泥材村”,“亲爱的泥材村生产队,你们恐怕不知道最近有人在收购你们的粮食,两块五毛钱一斤的粮食,收购价六块一斤。六块一斤这转手倒卖多少钱才回本呢?我想你们也不希望自己的一片心血被糟蹋,请同志们务必引起重视!”

  ……

  上沟村。

  苏叶很快收了反馈,收这样的消息她不算惊讶。

  有利润就会有资本的追逐,现在是有市场就会有倒爷……不过,六零年代倒卖粮食真不怕被抓?苏叶都时常担心哪天一觉醒,国安局的同志忽上□□。

  这些粮食凝结着阮儒良的血汗、有一群学生的汗水,苏叶绝不容忍他们的血汗被人践踏。

  很快,苏添文和李先等等“二级销售商”,收了自“泥材村”的小纸条。

  “亲爱的同志,我们是自‘泥材村’生产队的人。我们和广大的华国人民一样有着一颗为祖国奋斗、效力的心,希望解决目前的贫困问题。‘泥材村’承诺以后粮食绝不涨价,但我们近发现有人把粮食倒卖以赚取利润,如果有这样扰乱市场价格的行为请反馈给我们,这些同志将会被我们取消买粮资格,各位自珍自重,且行且珍惜。”

  苏叶扔完信就撒手不管这件事了。

  国家暂时管不了她,还管不了别的胆大包天的行为?这个节骨倒卖粮食的行为就跟戳国家的肺似的,举报一个抓一个。苏叶还勉强算是粮食的生产者,这种人就是纯粹的倒爷。

  日子如流水,渐渐地他们了霜降前的一周。

  霜降节气的前两天,阳光媚、日好。

  阮儒良决定收获了地里的红薯,上沟村的一大队很兴奋。他们划拉了两片土地给外人种红薯,被人戳着脊梁骨笑话了大半年。听苏叶老师说,这些红薯亩产量至少有六千斤,假如真有这个产量他们一大队就彻底扬眉吐气了。

  有经验的农民心里都白红薯不可达这个产量,他们种了几十年的红薯了心里都有数。只要这批知青收获三四千斤红薯,这地划给他们就算值了。

  所有人等着看丰收,也有的人等着马根生发话年不让这群知青继续胡闹。

  刘刚带着一伙知青小心翼翼地松土,顺着红薯藤采收。这片原本不算肥沃的土地,在阮儒良精心地伺候变黑亮肥沃,一锄挖去可还会挖出蚯蚓。因为他每天都在晒猪鸡鸭的粪,把它们制成有机肥,一片田施肥,另一片不施肥、作为对照组。

  马根生和父亲也站在田埂边上一起收获,马支书是种田的老把式了,挖红薯挖很利索,轻而易举地就牵出一根藤的所有红薯。

  他越看睛越热,阮老师种的红薯是出乎人意料的肥大、健硕。两个巴掌合起才捧住它,它是普通红薯的两倍大。老支书在田埂边的小溪随手洗了红薯,一口咬去。

  “嗯,不渣,甜很!”

  他笑合不拢嘴,“恭喜阮老师!这红薯好大啊,我敢保证这亩地至少有四千斤!”

  四千斤的红薯已经很了不起了,往往只在风调雨顺、农民精心伺候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丰收。今年他们村的红薯只收了每亩两千斤,平时可以收2000~2500斤,因为今年雨水少的缘故。入了夏后雨水就少了。

  阮儒良的两片红薯田就是入夏后种的,雨水少,种出的个是别人的两倍,亩产也是别人的两倍,这回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马支书的肯定让刘刚等人有干劲,越越多的人好奇阮儒良这片地底收多少红薯,马根生还没有发起号召一块收红薯,一群农民自发地田挖起了红薯。

  苏叶站在称粮食的地磅旁边,称量着一批批红薯,最后把数据一加。

  她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兴地报出数字:“阮老师,实验一田收获红薯3202公斤,实验二田收获红薯2576公斤!”

  所有人都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震惊嘴巴都合不拢。单位是公斤,这是公斤!大伙爆发出一阵震天裂地的喝彩声,学生知青们带热烈地鼓起掌,久久不息。

  两亩红薯地亩产6404斤和5152斤,有文化的人种地就是不一样,种一亩顶人家种三亩!

  刘刚兴手掌都要拍烂了,所有的男知青架起了年近花甲的阮儒良欢呼着、喝彩着,把他抛天空。上沟村的农民也很兴,没有哪个人够忽视这个成绩,产量就是农民的命根子!

  今天,阮儒良就是上沟村的英雄。

  身为生产队长,马根生会不自禁地想:要是开了春全村都种上阮儒良的红薯,节约多少亩地?节约的田拿种水稻、麦子、大豆玉米又多产多少粮食?种一亩顶三亩,他光是想想就已经浑身血液沸腾。

  马支书捋着胡子,喜滋滋地说:“这要搁在前几年,咱们村就出名啦!”

  亩产六千斤,普通红薯的两三倍产量,换成谁不惊讶?幸亏他前划拉了两亩地给阮儒良,前大家都说这个决定太冒,现在马支书反倒觉划少了,要是当初划了十亩地给阮儒良,他们村岂不是年的口粮都有了?

  阮儒良这辈子一次笑那开心,他被学生抛抛去,连镜都掉田里了也不介意。他一边摸索着找镜一边兴致勃勃地说:“我认为红薯的潜力不单单这一点,亩产万斤理论上是有可达的。”

  其他人前一黑险些一口气提不上,马支书连连摆手,“亩产万斤就算啦!阮老师踏实一点,咱稳步前,不要想着一口吃成胖子。”

  前几年“大.跃.”时期,亩产万斤不就是好多个地方的口号吗?现在大伙打心底地畏惧这个字了。

  “阮老师,今天我们村杀只鸡给你庆祝吧!”

  马根生说:“你不要嫌弃,今年咱们村没有养猪,不这会咱肯定要杀猪摆几桌酒!”

  李心里忖,村里没有养猪,可是他们在宿舍后面的小山坡养了三小猪,现在自是舍不杀的,养年夏天肯定就吃猪肉了。年夏天好是春薯的丰收时节,时间恰恰好。

  刘刚露出洁白的牙齿,爽快地说:“没有养猪也吃猪肉,我听说县里的黑市现在有猪肉卖了,天我去割两斤回给阮老师沾沾喜气!”

  他的建议了所有人的赞成,马根生回去把生产队里压箱底的三十块掏了出,交给刘刚采购猪肉。

  称完红薯后,阮儒良的红薯除去两百斤用于继续研究,剩的11356斤红薯归第一生产大队的秋收粮中,上交国家。原本马根生的生产队今年交不够国家粮,加上这批红薯就够了。在饥荒年完成任务指标是一件多光荣的事!

  交够公粮除了光荣外,还意味着年底分粮食时一队每个人多分几十斤粮食,第二生产队的队员不由地想,要是当初把地分给阮儒良的是他们,他们岂不是也分这些粮食?这一想不仅脸火辣辣地疼,肠子都悔青了。

  二队的生产队长沉默地低,今天他原本是想看热闹,他认为阮儒良和这群知青搞不出什花样,可是现在脸上疼火辣辣的,而看着人家的红薯又热。他怀着复杂的心理,又收队员谴责的目光,顿时泄了气。

  苏叶看着垂丧气的二队长,爽快地说:“等开春了,大家一起种红薯!”

  二队长耷拉着的脸顿时咧开了花,他欣喜地抬问:“真的?”

  阮儒良肯定地点,“真的!春薯收获肯定多,多种点年就可以养猪了!”

  大家顿时笑成一团,爽快的笑声一阵接着一阵,所有人都开心了。这种笑容是充满了希望、痛快的,一扫那因为饥饿而常年挂在脸上的苦涩。他们很久都没有这开心了,红薯耐旱,年怎着口粮都有着落了。

  ……

  北方了第一场雪,报纸上零星地刊登了一些冻死在路边的流浪汉的新闻。可是又有新闻报道,有几个受雪灾严重的城市,有自民间的许多爱心人士自发地免费送粮食给流浪汉、分给救灾的军人吃。

  这个“善举”温暖了全国人民的心。大家看着报纸,不禁地感叹:还是好心人多呀!这年谁不缺粮食吃,这点粮食都是人家从牙缝里挤出的。

  实际上,这些粮食还真不是人家从牙缝里挤出的——

  苏叶从广播里收听新闻后心沉重,连夜发了十万斤粮食和一封爱心信给自己的“二级经销商”们,“亲爱的同志们,‘泥材村’听说了北方雪灾的事,心很沉重。故而连夜送十万斤粮食,希望大家助我们略尽绵薄力。”

  国安局已经盯上“泥材村”有半年久,视其为秘的危险分子。但这个举动让他们心复杂,回想一他们做过的事,好像也没有危害社会、国家,反而他们做的很多善事。

  “吱呀”的一声,木质的被人推开。

  刘刚刚宰了五只兔子,冬天兔子的皮蓄了一层厚厚的脂肪,吃起美味了。他自制了辣椒酱,动手打起了兔子边炉。兔肉切成均匀的小块,放用骨熬好的鲜汤里涮着吃。兔肉切成小片,放在炉边炙烤,烤熟了沾一圈辣椒粉、沾着酱料就着吃。

  再加上切成丝的萝卜、冬瓜、菜叶卷着吃,美味又爽口。

  “苏老师,阮老师快吃口兔肉!”大伙快乐地吆喝着,所有人都坐整整齐齐,痴痴地望着肥美的兔肉,不住地吞口水。虽他们乡后就没有饿过肚子、隔三差五也有肉吃,但一次杀五只兔子这奢侈的事还是一回碰。

  因为……冬至了。

  苏叶放笔,深吸一口香气,“好咧,真香呀!刘刚这手艺真是越越好了,以后开饭馆肯定养活自己。”

  刘刚腼腆地笑笑,“我可不要开饭馆,我要当农民,当像阮老师那样种出产粮食的农民。”

  阮儒良和蔼地笑,“那以后要多多努力啦!不偷懒,要早点起床,干活要细心学习要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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