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理想
两人聊了很多，但无不是关于苏凡的，对他而言，慕寒更像是在盘问他。
武器，功法，武技，都是从何而来？
苏凡的回答也是如出一辙：“都是苏家给的。”
话已经这么说了，慕寒纵使不相信，也不会当面再问。
苏凡在隐瞒，慕寒心里也清楚，苏家怎会有如此强大的武技。
不过他并不在意，倘若他想只需要一夜的时间，苏凡所有的资料他全部可以到手。
他是皇子，皇室的能量是无法想象的，想要彻查一个人，轻而易举。
慕寒的提问无休止，苏凡也想要片刻的安静，想让他闭嘴，但又不能明说，只好暗示道：“殿下，你问的也太细了吧，苏某都有点不习惯了。”
慕寒干笑了两声，目光犀利看着苏凡，：“苏兄，这是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的理想是什么？”
“你天赋绝伦，修为高深，一定有很大的理想吧？”
“是问鼎天武，威震天下，万人敬仰？还是做一个人们口中的世外高人，闲云野鹤，不追求名利？再或是带领苏家崛起，成为北道城第一世家，乃至皇朝第一世家，在苏家留的个千秋功名？”
苏凡微微思考回道：“理想？你所说的无非是贪慕和淡薄名利，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的理想不在于世间这些虚无缥缈之物，而在于更高的层次。”
慕寒静静看着苏凡：“那你的理想是....”
“我的理想很简单，我要的是所有我在乎的人都能富足安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了此一生，所有的牵挂都能延续着，永不会断。”
苏凡抬起头，眼神悠远望着星空点点：“他们能够好好活着就是我的理想了。”
星芒闪动，牵动着无数的回忆。
“苏兄的理想并不简单啊，一个人要守护得了他所有的牵挂，就得有绝对于世间最强的力量，纵然是天也要避其锋芒，这种力量古今而来是未曾有人拥有的，不过我相信苏兄你必定可以成为拥有这种力量的人，正所谓有心者事竟成。”慕寒握着苏凡的肩膀会心说道。
慕寒的话触动着苏凡的心，曾经他距离这种力量只是一步之遥，但这一步却如同天堑无法逾越，这一生他会继续追求，正如慕寒所说，他要用这种力量去守护在乎之人。
“殿下，那你的理想呢？”
“我的理想？如果可以我的理想也是和你一样，每日陪伴着亲人，无忧无虑，找一佳人伴我终老，那该是多好的生活啊。”
“只可惜了，我生在皇室，所谓的理想就是为了活着，我要在阴谋诡计，权势相争中活下来，我要在陷害利用中活下来，在逆旅中活下来，我要在某一天能够统领万军，登顶皇位，翻手为云，覆手天下，我不仅要做慕云皇朝的皇，我还有做整个天下的皇，我志在于天下，志在于江山。”
“我要和我同道之人，共谋江山，这就是我的理想。”
慕寒慷概激昂说着，苏凡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满满的欲望和野心，从他身上感受到的是，一股还在萌芽阶段的君王之气，在不久的将来，这棵萌芽会长成参天大树，到时候君临天下。
“哈哈哈，苏兄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理想很可笑？”慕寒痴笑着。
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他自己都觉得这很可笑，他的理想对他而言就像是幻想。
“或许有一天我会战死沙场，或许有一天我会死于皇室之争，或许真的会有一天我会登临皇位。”
“到那个时候，你守着你的牵绊，我守着我的国土，你成为世间最强，我成为天下的皇。”
苏凡沉默了，慕寒的这一番话，让他想起了千年前的慕云辰，慕云辰也曾是如此雄韬伟略，算计天下，最终荆棘中逆行而出，创造了慕云皇朝，在慕寒的身上，他看到了慕云辰的影子。
“各有各志，共同努力吧。”苏凡叹道。
“好了，苏兄没必要这么搞得这么惆怅，今日我们第一天相识，定要去喝个不醉不归。”慕寒邀请道。
“走。”苏凡欣然答应。
“安叔，我要去那个地方，你可以先走了。”慕寒对老者吩咐道。
老者听闻后脸色一红，连‘哦’了两声，便离开了。
慕寒换了身行装，两人离开了试炼场，走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前，雅致不失高贵，笔墨难以描述，极致奢华精致，整幢楼灯火夺目，正门也是极其富丽堂皇，上面写着三个字——春月楼。
“北道城的一绝，便是这个春月楼，袅袅青烟，倾城美人。”慕寒每次来北道城，都要进入享受一番，对于这个地方再熟不过了。
“花楼？”苏凡很是诧异，不说说去喝酒吗，找个小酒馆得了，还要来这种地方。
“算是吧。”慕寒笑道。
春月楼历史悠久，存在北道城已有百年之久，是一座出名的花楼，不局限于北道城，就连周边几座城池也享有盛名，时常有外城的人来享福。
这时花楼里传出一道声音：“慕哥哥，人家等了你好久了，你怎么才来。”声音柔和清脆，似风铃一般，极为好听，谁能挡得住这种声音。
随后走出了一位女子，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理细腻，骨血匀美丽，像是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眼角藏清秀，佳丽既醉，无论颜值还是身材都不输苏韵锦。
“怜幽姑娘，多日不见又变漂亮了。”慕寒轻笑着。
怜幽双腿并拢屈膝，微低头行礼道：“慕哥哥。”
“慕寒，你喜欢这种地方？”苏凡实在想不通，一个皇室之人竟然喜欢这种风流之地。
“家里严。”慕寒简简单单回了三个字。
家里严？苏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怜幽看向苏凡，咯咯笑了笑，拿起画扇遮住她那小巧的嘴，轻语道。“慕哥哥，这又是哪位小哥哥啊，快介绍给人家。”
“这位啊，是苏家的苏凡。”慕寒介绍道。
“苏家的？我怎么不曾见过，不过要比之前那几个俊多了。”怜幽细细打量着苏凡。
“苏家的外戚，刚来北道城。”苏凡解释道。
“原来如此。”怜幽花枝轻颤道。
慕寒有些迫不及待了：“有劳怜幽姑娘带路。”
苏凡本来不太想进去，不过想了想算了，慕寒如此盛情邀请，岂有拒绝的理由，进去看看又无妨，正所谓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三人进入春月楼，进去了才发现，表面的远不止内部的奢华，富丽，和天道阁相比有过而不及，绝对是一座奢靡的建筑。
里面烟雾飘渺，都是上好的檀木燃烧散发的，妙龄女子且歌且唱，歌舞升平，如梦如幻。
“虽然慕哥哥来过多次，不过小哥哥我看你是第一次来，我来给你介绍下，这春月楼一共有六个楼层，这第一楼呢主要是一些散客就来看看歌舞的，第二楼则是用膳把酒言欢的地方，第三楼是一座座小院里面有专门的服务，这第四楼遍布着温泉，这要说第五楼最具有风情你们也应该知道的，第六楼则是我们这个楼主所住得地方，也直接接见身份极其高贵的才可以去第六楼。”
“三楼，麻烦怜幽姑娘了。”
怜幽袅袅娜娜走着，苏凡和慕寒跟在身后。
怜幽带他们进入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比之于其他的更大，而且门口还挂着一个刻有‘慕’字的牌子，显然是慕寒专属的房间。
房间内淡淡灯火，幽幽香气，袅袅烟雾，里面有五个国色天香的女子弹着琵琶，轻声唱着小曲，蹁跹起舞舞姿妙曼。
她们身上只有薄薄的衣物遮挡，透过衣服还可以看到白嫩的肌肤，窈窕的身躯扭动着，很是诱人。
她们中的一个人袅袅婷婷走上苏凡和慕寒，挥动着衣袖划过他们脸前，随后又退了回去好似甚是勾人。
“两位好好享受。”怜幽行了个礼便推门而出。
丝竹之乐，很是悦耳，待舞完一段，弹完一曲，这五个女子走上前拉住苏凡和慕寒的手，拉到了床边。
这床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一，她们中两个人开始帮着慕寒褪去衣服，动作很是娴熟。
慕寒微微呼气，没有丝毫不适。
随后她们又走向苏凡，伸手要帮他褪去衣裳。
“不必。”苏凡赶忙抬手制止。
“公子，可是....”
“我说了不必。”
两个女子对视了一眼，随后向着一旁退去。
慕寒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三名女子打着水，轻轻擦拭着他的身子，他趴在床上懒懒享受着。
擦拭完之后，她们开始为慕寒按摩，她们手法很是独特，疗神养身，舒缓全身，这么按摩全身酥软。
“慕寒，你一个皇子怎么会来北道城。”苏凡坐在一旁，眯着小酒。
酒味很独特，有股淡淡的药香味，感觉是灵药酿制的。
“我说为了一个女子，你信吗？”慕寒示意女子都退下，坐起身斜靠在床上，手上托起杯美酒。
“哦？是什么样的女子迷倒了你这个皇子。”苏凡略微有些好奇问道。
“你认识的。”
“我认识的？”
苏凡脑海中想着，重生而来，他认识的女子也只有两位，一个璐瑶，一个苏韵锦。
不过也不然，苏家还有诸多女子，慕寒可能误以为苏凡都认识，或许那个女子不是这两人之中的。
“还请殿下明说。”苏凡笑道。
“我还以为苏兄懂我的，那个女子就是北道城第一美人，苏家的大小姐，苏韵锦！”慕寒痴痴说着，眼神中流露着爱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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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功法，武技，都是从何而来？
苏凡的回答也是如出一辙：“都是苏家给的。”
话已经这么说了，慕寒纵使不相信，也不会当面再问。
苏凡在隐瞒，慕寒心里也清楚，苏家怎会有如此强大的武技。
不过他并不在意，倘若他想只需要一夜的时间，苏凡所有的资料他全部可以到手。
他是皇子，皇室的能量是无法想象的，想要彻查一个人，轻而易举。
慕寒的提问无休止，苏凡也想要片刻的安静，想让他闭嘴，但又不能明说，只好暗示道：“殿下，你问的也太细了吧，苏某都有点不习惯了。”
慕寒干笑了两声，目光犀利看着苏凡，：“苏兄，这是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的理想是什么？”
“你天赋绝伦，修为高深，一定有很大的理想吧？”
“是问鼎天武，威震天下，万人敬仰？还是做一个人们口中的世外高人，闲云野鹤，不追求名利？再或是带领苏家崛起，成为北道城第一世家，乃至皇朝第一世家，在苏家留的个千秋功名？”
苏凡微微思考回道：“理想？你所说的无非是贪慕和淡薄名利，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的理想不在于世间这些虚无缥缈之物，而在于更高的层次。”
慕寒静静看着苏凡：“那你的理想是....”
“我的理想很简单，我要的是所有我在乎的人都能富足安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了此一生，所有的牵挂都能延续着，永不会断。”
苏凡抬起头，眼神悠远望着星空点点：“他们能够好好活着就是我的理想了。”
星芒闪动，牵动着无数的回忆。
“苏兄的理想并不简单啊，一个人要守护得了他所有的牵挂，就得有绝对于世间最强的力量，纵然是天也要避其锋芒，这种力量古今而来是未曾有人拥有的，不过我相信苏兄你必定可以成为拥有这种力量的人，正所谓有心者事竟成。”慕寒握着苏凡的肩膀会心说道。
慕寒的话触动着苏凡的心，曾经他距离这种力量只是一步之遥，但这一步却如同天堑无法逾越，这一生他会继续追求，正如慕寒所说，他要用这种力量去守护在乎之人。
“殿下，那你的理想呢？”
“我的理想？如果可以我的理想也是和你一样，每日陪伴着亲人，无忧无虑，找一佳人伴我终老，那该是多好的生活啊。”
“只可惜了，我生在皇室，所谓的理想就是为了活着，我要在阴谋诡计，权势相争中活下来，我要在陷害利用中活下来，在逆旅中活下来，我要在某一天能够统领万军，登顶皇位，翻手为云，覆手天下，我不仅要做慕云皇朝的皇，我还有做整个天下的皇，我志在于天下，志在于江山。”
“我要和我同道之人，共谋江山，这就是我的理想。”
慕寒慷概激昂说着，苏凡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满满的欲望和野心，从他身上感受到的是，一股还在萌芽阶段的君王之气，在不久的将来，这棵萌芽会长成参天大树，到时候君临天下。
“哈哈哈，苏兄你是不是觉得我的理想很可笑？”慕寒痴笑着。
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他自己都觉得这很可笑，他的理想对他而言就像是幻想。
“或许有一天我会战死沙场，或许有一天我会死于皇室之争，或许真的会有一天我会登临皇位。”
“到那个时候，你守着你的牵绊，我守着我的国土，你成为世间最强，我成为天下的皇。”
苏凡沉默了，慕寒的这一番话，让他想起了千年前的慕云辰，慕云辰也曾是如此雄韬伟略，算计天下，最终荆棘中逆行而出，创造了慕云皇朝，在慕寒的身上，他看到了慕云辰的影子。
“各有各志，共同努力吧。”苏凡叹道。
“好了，苏兄没必要这么搞得这么惆怅，今日我们第一天相识，定要去喝个不醉不归。”慕寒邀请道。
“走。”苏凡欣然答应。
“安叔，我要去那个地方，你可以先走了。”慕寒对老者吩咐道。
老者听闻后脸色一红，连‘哦’了两声，便离开了。
慕寒换了身行装，两人离开了试炼场，走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前，雅致不失高贵，笔墨难以描述，极致奢华精致，整幢楼灯火夺目，正门也是极其富丽堂皇，上面写着三个字——春月楼。
“北道城的一绝，便是这个春月楼，袅袅青烟，倾城美人。”慕寒每次来北道城，都要进入享受一番，对于这个地方再熟不过了。
“花楼？”苏凡很是诧异，不说说去喝酒吗，找个小酒馆得了，还要来这种地方。
“算是吧。”慕寒笑道。
春月楼历史悠久，存在北道城已有百年之久，是一座出名的花楼，不局限于北道城，就连周边几座城池也享有盛名，时常有外城的人来享福。
这时花楼里传出一道声音：“慕哥哥，人家等了你好久了，你怎么才来。”声音柔和清脆，似风铃一般，极为好听，谁能挡得住这种声音。
随后走出了一位女子，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理细腻，骨血匀美丽，像是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眼角藏清秀，佳丽既醉，无论颜值还是身材都不输苏韵锦。
“怜幽姑娘，多日不见又变漂亮了。”慕寒轻笑着。
怜幽双腿并拢屈膝，微低头行礼道：“慕哥哥。”
“慕寒，你喜欢这种地方？”苏凡实在想不通，一个皇室之人竟然喜欢这种风流之地。
“家里严。”慕寒简简单单回了三个字。
家里严？苏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怜幽看向苏凡，咯咯笑了笑，拿起画扇遮住她那小巧的嘴，轻语道。“慕哥哥，这又是哪位小哥哥啊，快介绍给人家。”
“这位啊，是苏家的苏凡。”慕寒介绍道。
“苏家的？我怎么不曾见过，不过要比之前那几个俊多了。”怜幽细细打量着苏凡。
“苏家的外戚，刚来北道城。”苏凡解释道。
“原来如此。”怜幽花枝轻颤道。
慕寒有些迫不及待了：“有劳怜幽姑娘带路。”
苏凡本来不太想进去，不过想了想算了，慕寒如此盛情邀请，岂有拒绝的理由，进去看看又无妨，正所谓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三人进入春月楼，进去了才发现，表面的远不止内部的奢华，富丽，和天道阁相比有过而不及，绝对是一座奢靡的建筑。
里面烟雾飘渺，都是上好的檀木燃烧散发的，妙龄女子且歌且唱，歌舞升平，如梦如幻。
“虽然慕哥哥来过多次，不过小哥哥我看你是第一次来，我来给你介绍下，这春月楼一共有六个楼层，这第一楼呢主要是一些散客就来看看歌舞的，第二楼则是用膳把酒言欢的地方，第三楼是一座座小院里面有专门的服务，这第四楼遍布着温泉，这要说第五楼最具有风情你们也应该知道的，第六楼则是我们这个楼主所住得地方，也直接接见身份极其高贵的才可以去第六楼。”
“三楼，麻烦怜幽姑娘了。”
怜幽袅袅娜娜走着，苏凡和慕寒跟在身后。
怜幽带他们进入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比之于其他的更大，而且门口还挂着一个刻有‘慕’字的牌子，显然是慕寒专属的房间。
房间内淡淡灯火，幽幽香气，袅袅烟雾，里面有五个国色天香的女子弹着琵琶，轻声唱着小曲，蹁跹起舞舞姿妙曼。
她们身上只有薄薄的衣物遮挡，透过衣服还可以看到白嫩的肌肤，窈窕的身躯扭动着，很是诱人。
她们中的一个人袅袅婷婷走上苏凡和慕寒，挥动着衣袖划过他们脸前，随后又退了回去好似甚是勾人。
“两位好好享受。”怜幽行了个礼便推门而出。
丝竹之乐，很是悦耳，待舞完一段，弹完一曲，这五个女子走上前拉住苏凡和慕寒的手，拉到了床边。
这床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一，她们中两个人开始帮着慕寒褪去衣服，动作很是娴熟。
慕寒微微呼气，没有丝毫不适。
随后她们又走向苏凡，伸手要帮他褪去衣裳。
“不必。”苏凡赶忙抬手制止。
“公子，可是....”
“我说了不必。”
两个女子对视了一眼，随后向着一旁退去。
慕寒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了，三名女子打着水，轻轻擦拭着他的身子，他趴在床上懒懒享受着。
擦拭完之后，她们开始为慕寒按摩，她们手法很是独特，疗神养身，舒缓全身，这么按摩全身酥软。
“慕寒，你一个皇子怎么会来北道城。”苏凡坐在一旁，眯着小酒。
酒味很独特，有股淡淡的药香味，感觉是灵药酿制的。
“我说为了一个女子，你信吗？”慕寒示意女子都退下，坐起身斜靠在床上，手上托起杯美酒。
“哦？是什么样的女子迷倒了你这个皇子。”苏凡略微有些好奇问道。
“你认识的。”
“我认识的？”
苏凡脑海中想着，重生而来，他认识的女子也只有两位，一个璐瑶，一个苏韵锦。
不过也不然，苏家还有诸多女子，慕寒可能误以为苏凡都认识，或许那个女子不是这两人之中的。
“还请殿下明说。”苏凡笑道。
“我还以为苏兄懂我的，那个女子就是北道城第一美人，苏家的大小姐，苏韵锦！”慕寒痴痴说着，眼神中流露着爱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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