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流量妹妹三岁半 小川哥哥是好人
不对！怎么可能？
便宜妹妹才三岁稚龄，四年前他被父母抛弃，没办法之下进了娱乐圈。
脑子随便一动也能想到，刘凤香极有可能是揣着肚子离的家，多一个顾怜已经是天上下刀子了，哪还能再给他来个天降惊吓？
但是，顾怜睡醒后条件反射喊出强子哥哥，却让顾川没办法不在意。
能叫的那样顺嘴，可见这个叫强子的男人，在顾怜心中地位非常。
按理说这么一丁点的小豆丁，睡醒了要找也应该找父母，结果这一整天下来，除了一开始顾怜可是半句都没提到过父母。
那强子到底是谁？刘凤香他们又是怎么做父母的？
顾川一边晕车，一边就小朋友以前的生活，进行胡乱猜想。
只见他扶着过道座椅，揉着胀痛的额角，脚步踉跄地走在人群最后方。
大巴车停在古镇门口。
——哇！这里环境不错呀！
——好古老，很有文化底蕴，有没有人知道这是哪里？
一到目的的，节目组这边就已经和李副导的朋友接上头，直播频道也跟着开启。
经过一个中午时间，网民们已经消化了顾川和亿天娱乐解约，即将退出娱乐圈的事情。
顾川再出现在观众眼中，黑子们也跟着少了大半。
如今，常驻顾川直播间的观众，大多都是冲着顾怜来的。
说起来顾川退不退出娱乐圈，妈妈粉们根本都不在意。
更让大家在意的是，不管大家怎么在亿天官博，甚至是各大娱乐公司底下留言，都没有人正面回应小朋友顾怜有没有签约公司那件事。
——不会吧不会吧！顾川这么一退，我们就看不到妹妹了吗？
——妹妹真的只是来节目组投奔哥哥，顺便在综艺节目中赚份外快？
——不要啊！妹妹那么可爱，我才刚刚入坑，就要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了吗？跪求顾川不要退出娱乐圈。
一时之间，#顾川不要退出娱乐圈##妹妹别走#等等话题又在微博里挂了高楼。
顾川在亿天娱乐时，黑料漫天，是个路人都要骂一句顾川滚出娱乐圈。
结果和亿天娱乐解约消息一经曝光，形势瞬间逆转。
甚至有一个富二代新开的小规模娱乐公司，公开表示欲寻顾川父母的联系方式。
且发下海誓，只要签下顾怜，他们愿意倾全公司资源重点培养。
由于顾怜的特殊性，小公司甚至表示还可以附带着将顾川也跟着打包签下。
虽说圈子里知名的明星流量们，一般都不太看得起这种玩票性质的小公司小作坊。
但蚂蚁在小也能搬象，别人公开表示将倾全力培养，又有资本强悍的老爸在后面兜底。
虽然顾怜只有豆大那么大点儿，资源再怎么倾斜也只有在儿童区那块，但不管怎么说，那态度算是摆在那儿了。
不说其他人，光说此刻正在刷博的亿天艺人，见到这一幕心情别提有多复杂。
他她们在网上遭黑、资源不好，是不是也是因为亿天娱乐没尽力的缘故？
他她们现在要是换公司，会不会同顾川一样，形势大变？小公司艺人少，所有的资源会不会也跟着向他她们倾斜？
眼看着那小公司甚至开始为即将签下的小艺人自主控评，顾怜的妈妈粉们也齐齐跟过去支持，别说是亿天艺人们，就是亿天娱乐官方，见到这个消息，心情也别提有多复杂了。
却说，现实中。
嘉宾们走进这充满岁月气息的小镇，神色各有复杂。事发突然，他们只知道市里没法临时加入龙舟队，这才往外走。
原以为新的地方和秦淮河和夫子庙那边差距也不大，哪里想到一个多小时的晃悠，来到的却是一个七八十年代的城乡结合部。
“这端午要赛龙舟大家都知道，但这龙舟怎么来的想必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太清楚。反正到目的地还远着，老头子就献丑给大家讲一讲这龙舟起源。”
来接应大家的是一位年逾古稀，但保养得当，整个显得精神抖擞的老爷子。
可能年轻那会儿也是做过和娱乐圈沾边的事情，老爷子面对镜头没有半点胆怯，依旧侃侃而谈。
“这《隋书.地理志》里面有记载：屈原五月五日赴泊罗，土人追至洞庭，不见，湖大……”（注）
一段拗口的文言文之后，老爷子摸了摸雪白的胡须。
“这当地渔民争先恐后抢救屈原那一幕，慢慢就演变成了赛龙舟。”
除此之外，老爷子还给嘉宾们讲述了吴国名臣伍子胥皮革裹尸，于五月五日投入大江的另一个传闻。
在老人慈祥的声线中，嘉宾们慢慢走进小镇，开始感受到城里人体会不到的宁静。
这是一座有着上个世界七八十年代临水小镇，河岸两边一排排带着生活气息的筒子楼、小洋楼，看的嘉宾们目接不暇。
老人在这小镇名气颇大，几句话就顺利将节目组八个什么都不会的成年嘉宾，成功插入龙舟节目。
甚至在距离龙舟表演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中，给众嘉宾找到了临时师父，免得到时候真出什么岔子。
由于嘉宾全是生手，除了大家根本都没考虑的小朋友顾怜外，其余人等总共分为四组，分别穿插在四个龙舟队伍中。
时间一晃，比赛即将开始。
小镇是依着扬子江的一条支流建造，支流不像长江那样湍急，河流两边站满了节目组工作人员以及全镇上下来观看龙舟节目的镇民们。
也不知是不是人类天生对这种竞赛类项目感到热血，还是单纯的为了节目效应。
看到这一幕，才学会划船没多久的嘉宾不知怎么的都跟着热血上头。
这方，嘉宾们一一上船。
另一边，全程没参与划龙舟的顾怜，则非常有经验的混进一群当地小孩组织。
“…顾怜妹妹，那些黑漆漆的机器是什么啊？”
说话的小男孩看起来也就四五岁大，头发乱糟糟，整个人跟个煤球一样。
像小男孩那样的孩子，在顾怜身边围了整整一圈。
顾怜身边一直跟着摄像机，天上还有无人机随时跟随，顾川倒没有过多的担心小孩走丢的问题。
——妹妹这是什么运气，这么快就俘获一堆小迷妹小迷弟？
——孩子们都好脏啊！身上穿的衣服也一点都不合身，不会是捡的哥哥姐姐的衣服穿吧！
——不会吧不会吧！都这年头了，竟然还有孩子穿不起新衣服，要捡哥哥姐姐的穿吗？
小镇终究是小镇，就如同老爷子所说，现在的年轻人基本都不会呆在家里。
现场这堆孩子，十个中恐怕有九个都是跟爷奶一块生活在村里生活的留守儿童。
弹幕中也不缺小时候被爷爷奶奶养大的孩子，见到这一幕，自是激起了一波回忆。
——怎么不会？你们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自出生起就衣食无忧？即便到了现在这个社会，吃不起饭穿不起衣服的孩子也大有人在。
弹幕中，又是一片对留守儿童的讨论。
现实生活中，对于小男孩的询问，顾怜脆生生的开口回应：“那是摄像机，听说是用来拍我们的。”
“小川哥哥说，只要对着摄像机说话，就可以上电视机哒！”
说到上电视机，顾怜的小身板也不由得跟着挺了挺。
小身板刚挺直，又想起上个世界，强子哥哥曾经跟她说过，只有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还有对国家对人民有贡献的英雄们，才有资格上电视。
想到这儿，顾怜又觉得自己既不德高望重，貌似也没有对国家对人民有大贡献，没那功劳还占据公共资源，挺直的小身板想着想着，就是一松。
索性，这一幕并没有孩子们注意到，大家的心思全被‘上电视’三个字勾走了。
“是上电视吗？”小镇四面环山，十分封闭，现场的孩子对于能够上电视自然是开心又兴奋。
见顾怜犹豫的点了点头，这一群孩子立马就挤嚷上前，冲到摄像机前面，对着摄像机一顿稀罕。
“被摄像机照到的话，我就能上电视了吗？”
“那我要是对着摄像机说话，我的爸爸妈妈是不是就听见了呀？”孩子们稚嫩而又好奇的询问。
见到负责跟拍顾怜的摄像小哥上下晃了晃摄像机，得到同意的孩子们一个跟着一个的开始发言。
“爸爸妈妈你们赶紧回来吧，你们要是再不回来，你就没有儿子了。”
“爷爷说我不听话，不好好写作业，就要把我卖给别人当孙子！”
“我想要穿新衣服了，爸爸妈妈过年回家，要记得给我买新衣服。”
“我想要新书包、新文具盒、还有新本子。”
“我希望爷爷奶奶不要下地了，前两天奶奶下地把脚崴肿了，还让我别告诉爸妈。”
“我也希望爷爷不要下地了，我还希望爷爷永远年轻！”
“我希望奶奶永远不死！”
“……”
也不知道为什么，发展到最后就成了孩子们对着摄像机开始许愿了。
看着吵吵嚷嚷一片不断向前挤的小伙伴，将举着摄像机的黑衣人哥哥吓得脚步踉跄，急急往后退了好几步，顾怜顿时回过神来。
小孩子的脑回路总是很大，顾怜想着自己没资格上电视，但现在确实是有摄像机在拍她。
她没资格，那肯定就只能是小川哥哥有资格。
原来，小川哥哥并不像那对许愿夫妇，说的那样糟糕。
小川哥哥肯定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小川哥哥还对国家对人民有贡献！
小川哥哥，可真是个好人！
想到这里，顾怜的双眼唰的一下就亮了起来，赶紧小跑上前直接将围着摄像小哥的小朋友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掀开。
只见小顾怜一夫当关，挡在摄像小哥身前，义正言辞的教育道。
“你们都别挤，要上电视得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别把我小川哥哥的摄像机给挤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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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妹妹才三岁稚龄，四年前他被父母抛弃，没办法之下进了娱乐圈。
脑子随便一动也能想到，刘凤香极有可能是揣着肚子离的家，多一个顾怜已经是天上下刀子了，哪还能再给他来个天降惊吓？
但是，顾怜睡醒后条件反射喊出强子哥哥，却让顾川没办法不在意。
能叫的那样顺嘴，可见这个叫强子的男人，在顾怜心中地位非常。
按理说这么一丁点的小豆丁，睡醒了要找也应该找父母，结果这一整天下来，除了一开始顾怜可是半句都没提到过父母。
那强子到底是谁？刘凤香他们又是怎么做父母的？
顾川一边晕车，一边就小朋友以前的生活，进行胡乱猜想。
只见他扶着过道座椅，揉着胀痛的额角，脚步踉跄地走在人群最后方。
大巴车停在古镇门口。
——哇！这里环境不错呀！
——好古老，很有文化底蕴，有没有人知道这是哪里？
一到目的的，节目组这边就已经和李副导的朋友接上头，直播频道也跟着开启。
经过一个中午时间，网民们已经消化了顾川和亿天娱乐解约，即将退出娱乐圈的事情。
顾川再出现在观众眼中，黑子们也跟着少了大半。
如今，常驻顾川直播间的观众，大多都是冲着顾怜来的。
说起来顾川退不退出娱乐圈，妈妈粉们根本都不在意。
更让大家在意的是，不管大家怎么在亿天官博，甚至是各大娱乐公司底下留言，都没有人正面回应小朋友顾怜有没有签约公司那件事。
——不会吧不会吧！顾川这么一退，我们就看不到妹妹了吗？
——妹妹真的只是来节目组投奔哥哥，顺便在综艺节目中赚份外快？
——不要啊！妹妹那么可爱，我才刚刚入坑，就要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了吗？跪求顾川不要退出娱乐圈。
一时之间，#顾川不要退出娱乐圈##妹妹别走#等等话题又在微博里挂了高楼。
顾川在亿天娱乐时，黑料漫天，是个路人都要骂一句顾川滚出娱乐圈。
结果和亿天娱乐解约消息一经曝光，形势瞬间逆转。
甚至有一个富二代新开的小规模娱乐公司，公开表示欲寻顾川父母的联系方式。
且发下海誓，只要签下顾怜，他们愿意倾全公司资源重点培养。
由于顾怜的特殊性，小公司甚至表示还可以附带着将顾川也跟着打包签下。
虽说圈子里知名的明星流量们，一般都不太看得起这种玩票性质的小公司小作坊。
但蚂蚁在小也能搬象，别人公开表示将倾全力培养，又有资本强悍的老爸在后面兜底。
虽然顾怜只有豆大那么大点儿，资源再怎么倾斜也只有在儿童区那块，但不管怎么说，那态度算是摆在那儿了。
不说其他人，光说此刻正在刷博的亿天艺人，见到这一幕心情别提有多复杂。
他她们在网上遭黑、资源不好，是不是也是因为亿天娱乐没尽力的缘故？
他她们现在要是换公司，会不会同顾川一样，形势大变？小公司艺人少，所有的资源会不会也跟着向他她们倾斜？
眼看着那小公司甚至开始为即将签下的小艺人自主控评，顾怜的妈妈粉们也齐齐跟过去支持，别说是亿天艺人们，就是亿天娱乐官方，见到这个消息，心情也别提有多复杂了。
却说，现实中。
嘉宾们走进这充满岁月气息的小镇，神色各有复杂。事发突然，他们只知道市里没法临时加入龙舟队，这才往外走。
原以为新的地方和秦淮河和夫子庙那边差距也不大，哪里想到一个多小时的晃悠，来到的却是一个七八十年代的城乡结合部。
“这端午要赛龙舟大家都知道，但这龙舟怎么来的想必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太清楚。反正到目的地还远着，老头子就献丑给大家讲一讲这龙舟起源。”
来接应大家的是一位年逾古稀，但保养得当，整个显得精神抖擞的老爷子。
可能年轻那会儿也是做过和娱乐圈沾边的事情，老爷子面对镜头没有半点胆怯，依旧侃侃而谈。
“这《隋书.地理志》里面有记载：屈原五月五日赴泊罗，土人追至洞庭，不见，湖大……”（注）
一段拗口的文言文之后，老爷子摸了摸雪白的胡须。
“这当地渔民争先恐后抢救屈原那一幕，慢慢就演变成了赛龙舟。”
除此之外，老爷子还给嘉宾们讲述了吴国名臣伍子胥皮革裹尸，于五月五日投入大江的另一个传闻。
在老人慈祥的声线中，嘉宾们慢慢走进小镇，开始感受到城里人体会不到的宁静。
这是一座有着上个世界七八十年代临水小镇，河岸两边一排排带着生活气息的筒子楼、小洋楼，看的嘉宾们目接不暇。
老人在这小镇名气颇大，几句话就顺利将节目组八个什么都不会的成年嘉宾，成功插入龙舟节目。
甚至在距离龙舟表演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中，给众嘉宾找到了临时师父，免得到时候真出什么岔子。
由于嘉宾全是生手，除了大家根本都没考虑的小朋友顾怜外，其余人等总共分为四组，分别穿插在四个龙舟队伍中。
时间一晃，比赛即将开始。
小镇是依着扬子江的一条支流建造，支流不像长江那样湍急，河流两边站满了节目组工作人员以及全镇上下来观看龙舟节目的镇民们。
也不知是不是人类天生对这种竞赛类项目感到热血，还是单纯的为了节目效应。
看到这一幕，才学会划船没多久的嘉宾不知怎么的都跟着热血上头。
这方，嘉宾们一一上船。
另一边，全程没参与划龙舟的顾怜，则非常有经验的混进一群当地小孩组织。
“…顾怜妹妹，那些黑漆漆的机器是什么啊？”
说话的小男孩看起来也就四五岁大，头发乱糟糟，整个人跟个煤球一样。
像小男孩那样的孩子，在顾怜身边围了整整一圈。
顾怜身边一直跟着摄像机，天上还有无人机随时跟随，顾川倒没有过多的担心小孩走丢的问题。
——妹妹这是什么运气，这么快就俘获一堆小迷妹小迷弟？
——孩子们都好脏啊！身上穿的衣服也一点都不合身，不会是捡的哥哥姐姐的衣服穿吧！
——不会吧不会吧！都这年头了，竟然还有孩子穿不起新衣服，要捡哥哥姐姐的穿吗？
小镇终究是小镇，就如同老爷子所说，现在的年轻人基本都不会呆在家里。
现场这堆孩子，十个中恐怕有九个都是跟爷奶一块生活在村里生活的留守儿童。
弹幕中也不缺小时候被爷爷奶奶养大的孩子，见到这一幕，自是激起了一波回忆。
——怎么不会？你们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自出生起就衣食无忧？即便到了现在这个社会，吃不起饭穿不起衣服的孩子也大有人在。
弹幕中，又是一片对留守儿童的讨论。
现实生活中，对于小男孩的询问，顾怜脆生生的开口回应：“那是摄像机，听说是用来拍我们的。”
“小川哥哥说，只要对着摄像机说话，就可以上电视机哒！”
说到上电视机，顾怜的小身板也不由得跟着挺了挺。
小身板刚挺直，又想起上个世界，强子哥哥曾经跟她说过，只有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还有对国家对人民有贡献的英雄们，才有资格上电视。
想到这儿，顾怜又觉得自己既不德高望重，貌似也没有对国家对人民有大贡献，没那功劳还占据公共资源，挺直的小身板想着想着，就是一松。
索性，这一幕并没有孩子们注意到，大家的心思全被‘上电视’三个字勾走了。
“是上电视吗？”小镇四面环山，十分封闭，现场的孩子对于能够上电视自然是开心又兴奋。
见顾怜犹豫的点了点头，这一群孩子立马就挤嚷上前，冲到摄像机前面，对着摄像机一顿稀罕。
“被摄像机照到的话，我就能上电视了吗？”
“那我要是对着摄像机说话，我的爸爸妈妈是不是就听见了呀？”孩子们稚嫩而又好奇的询问。
见到负责跟拍顾怜的摄像小哥上下晃了晃摄像机，得到同意的孩子们一个跟着一个的开始发言。
“爸爸妈妈你们赶紧回来吧，你们要是再不回来，你就没有儿子了。”
“爷爷说我不听话，不好好写作业，就要把我卖给别人当孙子！”
“我想要穿新衣服了，爸爸妈妈过年回家，要记得给我买新衣服。”
“我想要新书包、新文具盒、还有新本子。”
“我希望爷爷奶奶不要下地了，前两天奶奶下地把脚崴肿了，还让我别告诉爸妈。”
“我也希望爷爷不要下地了，我还希望爷爷永远年轻！”
“我希望奶奶永远不死！”
“……”
也不知道为什么，发展到最后就成了孩子们对着摄像机开始许愿了。
看着吵吵嚷嚷一片不断向前挤的小伙伴，将举着摄像机的黑衣人哥哥吓得脚步踉跄，急急往后退了好几步，顾怜顿时回过神来。
小孩子的脑回路总是很大，顾怜想着自己没资格上电视，但现在确实是有摄像机在拍她。
她没资格，那肯定就只能是小川哥哥有资格。
原来，小川哥哥并不像那对许愿夫妇，说的那样糟糕。
小川哥哥肯定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小川哥哥还对国家对人民有贡献！
小川哥哥，可真是个好人！
想到这里，顾怜的双眼唰的一下就亮了起来，赶紧小跑上前直接将围着摄像小哥的小朋友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掀开。
只见小顾怜一夫当关，挡在摄像小哥身前，义正言辞的教育道。
“你们都别挤，要上电视得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别把我小川哥哥的摄像机给挤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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